🌠超新星組🌠
【恆星天超新星時間線】
《海邊晴日•雨夜》
⚠昆蟲⚠
⚠昆蟲肢解⚠
🔞指姦🔞
雖然賽菲和心是情侶,平日也有不少擦邊球的親密舉動、心甚至隨時願意進行更進一步的親密行為;
但這種‘入侵式’的親密行為還是第一次發生,而且也是賽菲在沒有知會心的情況下忽然進行的。
所以也算是‘姦’吧....
有昆蟲和指姦的段落會在文頭註明,其它沒註明的都是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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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工作時總是分心摸魚、嚷著想放假的心,也會有心無旁騖投入工作的時候,但這也有幾個可能性:第一就是度假時、第二就是和男朋友吵架了、第三就是以上兩種同時發生時。
“神子不是說了我們的工作可以度假回去後再處理嗎?”正在淺水裡嬉鬧的幾位星體正交頭接耳,“難得受邀到下天層度假,還有海!怎麼‘公主’還在拼命啊?”
他們的目光掃向已經換好了熱帶植物印花的泡泡袖兩件式泳裝、還戴上了大紅花墨鏡坐在沙灘椅上,大腿上卻是厚厚的經文、一臉認真做著筆記的心,想著這人怎麼該工作時不愛好好工作、出來遊玩卻事業狂附身了?
“聽說他們因為公事吵架了,我就發現他們從出發到現在沒有說過一句話。”有人朝著不遠處揚了揚下顎,只見一棵椰子樹下,數名女子圍著正在乘涼看書的賽菲羅斯,而後者雖然表現冷淡、視線未曾從書頁上移開,卻無阻她們一臉的仰慕之情,“那些女孩也真是的...雖然說她們是地主也是邀請我們來玩的人,她們不知道人家已經名草有主了嗎?”
“這裡是恆星天最下天層,對上天層的事鮮少聽聞,那些女孩們也不認識賽菲羅斯先生,不知道也不意外吧!”🌟Aldebaran🌟出言提醒,意在制止眾人對好友兼戰友感情事的議論,也慶幸自己早就意識到那幾名女子打量自己的目光,於是匆匆打個招呼就跟大隊跑到海里去玩、逃過了被糾纏的命運。
而本來也是眾女子目標之一的🌟Regulus🌟聽到了那些話,還想對身旁的戀人⭐Albali⭐說些甚麼,她卻已逕自走向心的沙灘椅。
心機械式地動著筆,耳朵卻豎了起來仔細聆聽著身後不遠處的笑語、並克制著不望回頭...雖然從頭到尾她就只聽見幾名女子不斷地找話題聊,而賽菲羅斯卻毫無反應。
一雙白皙得幾乎透明的腿出現在眼前,心馬上從那優美的線條和因長期踮起腳尖而顯得有點扭曲的腳認出了那是一雙舞者的腿。
“雨雨,”心放下筆,有點好奇地問眼前茶色長直髮的女子:“有甚麼事嗎?”
“有,我們都在找你!過來一起玩!”⭐Albali⭐不等心反應過來,就拿起心大腿上的經文和筆記放在一旁,拉起心的手臂就想往海裡跑。
“等、等一下,工作...”
“我們現在在放假,工作的事回到家再打算,”⭐Albali⭐一雙眼睛彎成了兩輪新月、笑容燦爛地說:“而且我們女生要組隊和男生比賽,我們需要心心!”
心向來就無法拒絕⭐Albali⭐的要求,何況還聽到了“比賽”兩個字。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椰樹下那人還在低頭看書,周遭的一切--包括她,仿佛都與他無關。
心一甩頭,就跟著⭐Albali⭐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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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看書,”🌟Regulus🌟邊向正半蹲在地上捆綁樹枝的賽菲羅斯致歉、邊把腳邊的樹枝撿起來,“其他人都玩瘋了,叫不動他們囉。”
“我也閒著,還有甚麼事情需要幫忙可以提出。”其實,當賽菲羅斯眼尾瞄到心前腳被⭐Albali⭐帶走、而🌟Regulus🌟後腳就來到他面前要求他幫忙準備燒烤用的樹枝,他是心懷感激的。
“話說今晚女雨和心心睡同一間房,也就是說我就會和你共用房間,”🌟Regulus🌟看著在海水中嬉戲的人們,凝望著戀人天光下雪白而活潑的身姿,“你要是有甚麼特別的需要,枕頭、蚊帳甚麼的可以告訴我,我會去安排!”
賽菲羅斯也同時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一頭在海風中飛揚、比黑曜石還要烏黑的長捲髮,顯然她已迅速被⭐Albali⭐的活潑開朗感染、全情投入玩樂中。
或許就如🌟Regulus🌟曾經說的:“如果有一天恆星天出現了笑死病,那女雨一定是病原,心心就是零號感染者。”
“蚊帳?恆星天也需要這種東西?”賽菲羅斯蹙眉。
“其實,我們騎士團會被邀請過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也因此挺擔心今晚讓女雨和心心兩個女生單獨同房...”🌟Regulus🌟語氣雖輕快卻難掩擔憂,“在這個海島上,有從更下天層入侵的變種蚊子還有不知名昆蟲...”
🌟Regulus🌟見賽菲羅斯一聽到“蚊子”就露出了“你開甚麼玩笑”的表情,於是繼續說:“根據島主的說法,這些變種蚊子和昆蟲體型和兒童差不多,在繁殖產卵期會變得特別具有攻擊性,而且大量吸食女性的血液...一旦被盯上了就完了。”
像孩童一樣大小、大量吸食女性血液的蚊子。雖然聽起來就是無稽之談,賽菲羅斯還是下意識地看一眼正在把球拋給隊友的心。
“不過,島主或許也是誇大其詞了,”
🌟Regulus🌟一改語氣,“來,準備燒烤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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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灘上瀰漫著烤魚的香氣,挑起玩得筋疲力竭的眾人的食慾。
恆星天的女生們自成一派,拿了食物和飲料就圍起一個圈坐在海邊。
心邊吃著碟子裡的食物,邊想著昨晚和賽菲羅斯的吵架內容...
“心心,”⭐Albali⭐輕聲對心說道:“你要不要拿一些食物去給賽菲羅斯?”
“他又不會餓死,”心把鬢角往後一撥,低頭看著碟子裡的食物半晌,還是站了起來,“算了,我去瞧瞧,免得別人以為我虐待他。”
“帥哥,來試一口這個嘛!”一名女子伸出纖纖玉臂、把手中的肉串遞到賽菲羅斯面前。
另一名女子貌似不甘心也把一串魚丸送到他的嘴邊。
賽菲羅斯不厭其煩,明明只是想安靜地一個人吃頓飯。
正想起身去找個更‘安靜’的地方,猛地感覺頭頂一涼--“抱歉啊,本大爺手滑了。”
摸著溼溼黏黏的長髮,他馬上認出了那把低沉倔氣又毫無悔意的聲音。
抬眼看到戀人就站在身後,手裡拿著個向下傾的空杯子、和他視線正好對上的杯子底部還有柳橙汁的殘渣,而她臉上的表情更是不懷好意,像是在...吃醋?
“你沒事吧?頭髮都濕了!”
“小妹妹,你也太不小心了,幸好不是燒水...”
而心這時也才意識到自己過份了些,她見賽菲羅斯站起來,就心虛地逃難似的大步走開了。
賽菲羅斯看著她的背影,他抬頭看了一眼烏雲密佈的天空,轉身往反方向去洗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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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恆星天的女子都結伴到附近散步去,而騎士們都聚在沙灘上的一個涼亭裡,雖然大夥都還穿著泳衣、氣氛也輕鬆,但討論的卻是關於變種蚊子的事。
賽菲羅斯並不是騎士,他身份尷尬自然不能參與騎士們的會議,就只能坐在附近的另一個涼亭裡。
夜空佈滿了雲,空氣中溼氣漸重。
這時,他看到🌟Regulus🌟神色慌張、手握佩劍跑出了涼亭往沙灘的另一邊,身後緊跟著🌟Aldebaran🌟、心和🌟Fomalhaut🌟和一幹人等。
經過他的面前時,心放緩了腳步看了他一眼,隨即別過臉、握緊了佩劍又大步流星地跟著他們走了。
反而是🌟Aldebaran🌟特意過來和賽菲羅斯說了幾句話。
⭐Albali⭐和其他女孩都發現到了巨型的蚊子,雖然找到了可暫時躲藏的地方,但變種蚊子對女性的體溫相當敏銳、而另有一種未知名的昆蟲更是能感應到他人的恐懼進而襲擊,所以也請求賽菲羅斯去幫個忙。
賽菲羅斯眼尾余光瞄到了海岸和夜空交際的天邊片片閃電,緊接著一聲悶雷和雨點同時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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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蟲肢解有 ⚠
“善用你的直覺、感應力和動態視力,我知道現在入夜了又是雨天對你來說有些困難。”
這是在分散前,🌟Regulus🌟給心的指令。
雨中,心甩著手上的佩劍,想借雨水把劍刃上的穢物都洗刷掉。
對於她來說,巨型蚊子不足為懼,事後沾到劍刃的汁液穢物雖然讓她不舒服,但她在意的卻不是這些...
有一種沒有由來的恐懼、讓她陌生卻又熟悉的恐懼,仿佛有甚麼讓她潛意識懼怕的事物就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卻又確實存在著。
明明只是蚊子,她甩甩頭卻沒能把自以為只是多心的恐懼感揮去,就飛奔前往那雨聲也蓋不掉的嗡嗡作響吵耳聲還有女生尖叫聲的方向。
待心趕到時,兩隻巨型變種蚊子已經按住一名倒在地上的女子準備吸血,而旁邊兩名女子則哭得一塌糊塗,仿佛友人已經提前遇害。
心認得她們是一整天都圍在賽菲羅斯身邊打轉的當地人,眼見情況危急、目標和受害者的距離太近,她邊拔劍邊審量情況,隨即一擊砍斷兩隻蚊子的口器、緊接著借雨水的溼氣減緩蚊子的展翅速度削去翅膀,接著才斷觸須和六足。
“好帥...”女子們見救星竟然是一名長相稚氣、身體也還沒長開的纖纖少女,不自覺地貼近了心,其中一人甚至挽住她的手臂,撒嬌似的問道:“可是這東西好恐怖,我好怕...不直接殺掉牠們嗎?”
“牠們已經和死掉無異了。”心聳聳肩把佩劍收鞘,方才為了能一口氣同時削掉兩隻蚊子翅膀的大幅度動作讓她有些吃力,但已然習慣的她蹲下把地上怕得瑟瑟發抖的女子扶起,“小姐,你還好吧?你們住在附近?來,我陪你們回家。”
沒了吵耳的嗡嗡聲,心基本判斷附近已經沒有變種蚊子,然而心中的恐懼愈發明顯、甚至蓋過了她的思考能力。
她的潛意識可以感應得到,有甚麼比巨型蚊子更讓她害怕、發自內心懼怕的東西就在不遠處...
她咬牙,發現到這恐懼感是熟悉的。
幾千年前,在那顆星球上第一次看見那種生物、還有夢見自己是星野心月時,無數次看過的生物...沒有由來,就是讓她一看到就怕得要死的生物。
“不可能...”一股已經幾乎遺忘卻令她頭皮發麻的惡臭傳來,她深呼吸再一個勁地回頭,頓時覺得自己必然是在一場噩夢中。
深褐色的‘盔殼’反映著閃雷的亮光、六條毛茸茸的腿緩慢移動、頭頂上一對快速移動的‘花劍’下是一張猙獰的臉孔...
她認得這種生物。
數千年前,在那顆星球上、在她作為星野心月的夢境裡。
這種讓她打從骨子裡害怕的生物。
只不過,眼前的這隻是吃了甚麼,比變種蚊子還要巨大...
仿若置身噩夢中的錯覺和暈眩感,抵不過輾壓了一切的恐懼。
換做是平日,她早已走為上策,然而眼下情況不同,她並不是一個人。
她把幾名女子護在自己身後,用顫抖的聲音吩咐道:“不要背對著牠逃跑、不要發出叫聲、視線不要和牠對上,要慢慢往後退,還有...”心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以降低內心的恐懼來斬斷自己和那隻生物之間的感應,“你們身上有沒有洗手液、沐浴露、洗髮精...還有卸妝水...都拿出來交給我。”
“蛤?洗手液我有!”
“卸妝露可以嗎?”
幾名女子雙手顫抖地從隨身包包裡拿出了心要求的物品。
“殺傷力沒那麼強大但也可以,只怕被雨水稀澤了...還有其它的嗎?”心伸出手想接過卸妝露,不料那女子太緊張,卸妝露還未交到心的手中就鬆手掉落在地上。
而眼前的生物似乎被這悶響聲和激怒了,展開翅膀就要飛撲向她們。
“呀啊啊!”
“啊...!啊...”
這次,心也跟著她們一起驚恐地狂喊了出來。
只是,那隻生物還未完全起飛,一道寒光攔腰閃過,牠就已經成了乾淨利落的兩截。
心的嘴巴久久無法合上,看著眼前正在用雨水沾溼的布拭擦正宗刀的銀髮男子,她的內心還是喜悅的。
再看看地上已經斷成兩截、六腳朝天卻還在掙扎的頑強生物,她拿起洗手液和卸妝露,扭開瓶子的蓋子就在不敢離得太近的距離往牠的腹部潑灑,直到牠的觸須和六腿在幾次激烈的掙扎抽搐後終於靜止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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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完成了‘豐功偉業’,如釋重負地撿起佩劍回過頭,卻見那幾名女子正一臉癡迷地跑到賽菲羅斯跟前。
她不發一言,被雨水打溼的的濃密長馬尾一甩就轉身離去。
“心心,”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
像是有千萬朵浪花拍打在心頭上,讓她忘了在下著雨、舒爽得飄飄然,然而她卻想到兩人還在冷戰。
所以,當他的手放在她的手臂上時,她不留情地甩開了,“我的手上有劍足以應付,你不用特地過來的,除非你想取悅幾位漂亮的小姐?”
這醋勁十足的氣話讓賽菲羅斯不住莞爾,他戲謔地問:“‘應付得來’和‘用心愛的佩劍砍自己最懼怕厭惡的生物’是兩回事。”
他知道她無法接受自己的劍沾上那令人作嘔的物體!她也不怕承認了,“就算我被牠吃掉也與你無關。”
跟在身後的女子看著兩人的拉扯和對話、從賭氣鬥嘴升級到張弓拔弩,終於意識到了些甚麼,於是自覺又不安地和他們拉遠了距離。
“你不過是仗著我喜歡你就利用我達成你的目標,”心定定地看著賽菲羅斯,她的眼眶熱熱的,然而她不允許自己顯現出任何軟弱的行為,她咬著牙一字一句說道:“賽菲羅斯,不要太得意了,我可以幾次保住你、救下你,也一樣可以轉過身閉上眼睛任你自生自滅、墜落深淵去和你的‘母親’團聚。”
她看到賽菲羅斯睜大了眼睛、貓兒般的瞳孔收得更細長,才意識到自己說出口的話有多傷人,再想起數千年前的事,終於心虛地垂下長睫,一顆眼淚也隨著斷線。
空氣裡只有凝重得讓人窒息的靜默、和打在兩人髮梢上滴不完的夜雨。
賽菲羅斯見了她這樣的神情,像是被甚麼狠狠地擊打在心坎上,他的眼神變得溫柔,伸手就想拭去那顆快和臉上的雨水混和的淚珠。
“不要用殺過噁心生物的手碰我...”
心別過臉想避開他的手,下一秒卻雙腳踩空、一陣天旋地轉,佩劍也差點從手中飛甩出去。
“放、放開我!”
“...我們還是自己回家吧...”
跟在身後的三名女子面面相覷,臉上帶著惋惜但又無可奈何地冒雨離去。
“看來今晚你還是得到我的房間去睡覺了,”不遠處,目睹賽菲羅斯把心扛在肩膀上的⭐Albali⭐把頭靠在正拭擦劍刃的🌟Regulus🌟肩上,笑著說道:“反正心心今晚不會回房間了,我也不認為賽菲羅斯會讓你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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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姦有 🔞
心被賽菲羅斯用毛巾擦了個遍,就被摔在柔軟的床上,看著賽菲羅斯進了浴室洗了手出來,她說了一句“豈有此理”就爬起來想伸手去拿身旁的佩劍準備離去,卻再次被按在床上。
“賽...唔...”嘴巴被他的脣封住,他的舌頭伸進來逼得她的舌頭無處可逃、只能和他互相糾纏,“嗯...”
現在是甚麼情況?是意味著兩人日前的爭吵就一筆勾銷嗎?
只是,有那麼容易嗎?
有些事,根深蒂固,並不是一個吻、一場擁抱就可以解決的。
儘管如此,心還是陶醉在深吻中,對於賽菲羅斯把她的泡泡袖泳衣下緣往上推至鎖骨、並且用手揉搓胸前兩團小巧的舉動也沒有加以抗拒。
當賽菲羅斯的嘴從她的朱脣轉移到胸前、輕咬著粉嫩的花蕾的同時,他的左手同時滑至兩腿間把泳褲下緣拉到一邊、用手指拭擦柔嫩的花脣。
“嗯~”心用手揉著賽菲羅斯腦後的長髮,看著他的嘴巴從右邊的蓓蕾轉移到左邊的蓓蕾繼續舔吮,兩腿間也因為他的揉擦而倍加溼潤,她忍不住輕吟起來的同時,也疑惑著兩人之間的問題還未解決的情況之下做這種事是否適當?
這時,他的嘴巴放開她的花蕾、抬起臉和她對望,她才發現到他的眼神不一樣...
一陣酸脹悶疼感從她的私密處傳來,她吃痛地低呼一聲,還沒搞清楚怎麼一回事就感覺到有甚麼物體入侵了她的粉瓣。
她忍著不適撐起上半身低頭一看,只見賽菲羅斯的左手大掌按在她兩腿間、中指已沒入那嫩肉裡緩慢地推進。
“賽菲...做甚麼...”感到自己那未曾經受干擾的花徑正逐漸被撐開,一種痠疼又奇異的快感逐漸填滿了她...
她記得,在夢見自己是星野心月的漫長夢境裡,還是セフィ的賽菲羅斯也不是沒有用過這種方式取悅心月。
只不過,セフィ和心月是兩情相綣的夫妻,而她和賽菲羅斯雖是戀人、也有過一些親密的接觸、甚至還渴望能和他真正的結合,但是這樣的行為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在兩人冷戰還未妥協的情況下...
他們算不算是在做愛?
心此時感受到的歡暢,雖然並不比心月和セフィ行房來的強烈,卻也十分真實,他那常年握刀的粗糙大掌不經意地摩擦著她嬌嫩的部位、手指靈活地在緊窒的花徑裡遊走,讓她在酸脹和歡快中有如抱緊浮木的船難生存者--抱太緊生疼、放開了活不了。
而賽菲羅斯雖然還穿著泳褲、胯下看起來也是無慾狀態,他看著她的表情卻仿佛自己也正享受著肉體纏綿的快感...
隨著賽菲羅斯手指的動作加速,心扭動著腰臀、無法自已地嬌吟著,換來他憐惜的深吻。
他的手指貌似找到了裡頭的某個開關、不斷地往那一處進攻、導致累積的快感眼見快要崩堤...
“賽菲!賽菲...!”她挺起腰桿、一波一波的高潮讓她在他的凝視下失控地哭喊起來...
看著她無力地癱倒在床上,賽菲羅斯輕輕把中指抽出,再把那手指上的蜜液舔吮乾淨。
心從高潮的恍惚狂喜中逐漸回復理智,也想起了兩人日前吵架的原因。
“為甚麼...要對我做這種事...”她吶吶地開口問道。
賽菲羅斯並沒有回答,只是閉上眼睛把她拉進懷裡。
一股沉重感壓過心頭,她還想說些甚麼,卻敵不過高潮後的空虛和睡意,在不斷地親吻著她頭髮的賽菲羅斯懷裡睡著了。
⊷⊶⊷⊶⊷⊶⊷⊶⊷⊶⊷⊶⊷⊶⊷⊶
第二日,雨後的海邊,天光更為明朗光亮、夾帶了七色的光彩照射在海上。
“哦,所以那兩位今天就和好了。”
看著賽菲羅斯和心並肩而行的身影,賽菲羅斯清冷的臉上比昨日多了一絲清新俊逸,而心也換上了另一套泳衣喝著椰子汁、明朗的天氣襯得她一雙星眸如清朗的夏季夜空,⭐Albali⭐看著就笑得明媚,讓身旁的🌟Regulus🌟不只一次擔憂地問她是不是患上了笑死病。
只不過,沒人看到賽菲羅斯和心的眼底都有著同樣的、說不出的沉重。
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兩人,並沒有真正地從爭吵和冷戰中和好。
⊷⊶⊷⊶⊷⊶⊷⊶°•.☼.•°⊷⊶⊷⊶⊷⊶⊷⊶
文:我
圖:(線稿)自繪、(車圖)自繪、(彩圖)童敬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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