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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picture🌟Antares🌟 Cor Scorpii

Butterflies

🌠超新星組🌠 【FF7前傳時間線】 《Butterflies》 Hoping you'll bring back the butterflies. 願你能把顫抖薄翼努力飛揚的蝴蝶,帶回我身邊。

⊷⊶⊷⊶⊷⊶⊷⊶.•°☆°•.⊷⊶⊷⊶⊷⊶⊷⊶ 「嘿。」 「……」 「嘿——小心心!」 「嗯嗯……」 瞳膜有著銀河人馬臂倒影的少女輕輕蹙眉,她嚥下口裏還沒來得及細嚐的雪糕,抬頭瞧看面前不停呼喚她的兩個友人,瞇起紅棕色的眼睛,有些不滿地問。 「幹嘛啦,到底有什麼事。最好真的是重要過品嚐我手裏的新地雪糕哦,要不然我會生氣呢。」 「很重要啦,喏,你看。」夢夢將頭顱用力往左擺動,示意友人快望出窗外「是不是那位?」 那位?……所以是哪位? Antares覺得友人古古怪怪的,於是順著她的視線也望出窗外。只見一個戴了帽子的高壯成年男人站在LOVELESS劇院對面不遠處發愣,他交叉著手,微微低頭,長額髮也隨著他的動作而擺動,遮擋了他的側顏。 雖說是看不清臉容,可這頭銀白如雪的髮色如此罕見,而且……棒球帽、束髮、墨鏡、風衣外套,這熟悉的易裝風格,她也看過好幾遍了,還能有誰呢。 所以Antares的目光近乎一觸及到這身影,便脫口而出道「哦,不就是Sephiroth嗎?」 在下秒,她吃了一口手裏的雪糕時,差點被眼角餘光瞟見的畫面嚇得噎死。 「喂?!」她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另一位好友,海豚,衝了出去把對方軟磨硬泡地又拖拉又指指點點的請進來。 事情簡直發生得比光速還要快,就在她僵硬地扭頭回來時,已經和那雙藏在墨鏡後,泛著無奈神色的熒青色貓瞳對上了。 此時看著五芒星赤眸的Sephiroth其實也欲言又止。他來到LOVELESS劇院並沒什麼重要原因,不過是有點觸人傷情而已……腦海時不時浮現起傑尼西斯的笑靨與朗誦情詩的模樣,一向理性冷靜的頭腦便會恍神迷茫。當意識再回到現實時,自己已換上了一身偽裝易服,朝著劇院的正門發愣。 他甘願被人拉著進來咖啡廳皆因是一個人而已……瞥見面前少女滿嘴都是巧克力跟忌廉的模樣,Sephiroth暗暗地嘆息想道。算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心小姐這副樣子。 「噢,對了,小心心,我突然想起有點東西要和海豚一起買呢!」 「3小時後,我們在龜道樂酒吧見吧!掰掰啦心心!」 夢夢和海豚夫唱婦隨似的,異常默契地同聲說道,跟自己友人拋了個明顯無比的“加油”眼神後,就抓起手袋飛快離開了。 友人們這套流暢的動作看得Antares眉頭跳了跳,心想:雖然,但是……你們做得有點過多了吧喂。 「咳。」 過了幾分鐘的尷尬後,她清了清喉嚨,抹了抹嘴後伸手示意Sephiroth坐下來。 「呃,抱歉……希望她們沒嚇到你。」在眼前人把墨鏡拿下來,露出獨特的青藍瞳目時,Antares臉上揚了個訕笑的表情道歉。 「沒有。」Sephiroth沉聲回應道,他頓了頓,嘴角微微勾起,帶著淺淺的笑意說「我只是覺得你們的關係很好。」 「當然了。」Antares的紅瞳不自覺地彎起來,縱容地笑說「畢竟她們是我最好的朋友。」 「是啊……」 男性嗓音低沉柔和,像是慨嘆,也像是悵然若失。它如同化不開的森林濃霧般,於二人間的氣氛瀰漫飄散,雙方的身心於此時都變得忽隱忽現。 Antares瞅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墨鏡粉飾的臉龐一覽無遺。平日淡然清澈的碧青眼底下,摻雜了些許的傷感,俊美的臉頰被棒的帽簷打下一層陰影,變得黯然失色,像是銀雪失去應有的亮澤一樣。 大概是想起那兩位朋友吧,她在心底輕聲嘆氣,並沒有出聲點破。這顆星球的生靈啊,死後肉體和精神都會回歸於生命之源,而不是到星際或跨越時空的天國,換言之就是……天人永隔。 ——將來,他也會變成這樣子吧。 想及此,Antares的紅眸亦下意識的染上了些傷感,本是明媚的神情和眼前人一樣,也黯然神傷了。 「嘿,Sephiroth。」Antares把目光移開,托著下巴望向窗外的景色,既是不想再看對方傷心的樣子,也像是漫不經心地問「你啊,有沒有想過死後想要去哪裡?例如……生命之源以外的地方。」 ——你,為了什麼而在戰鬥? 聽到這句問話的Sephiroth,倏然回憶起一年多以前曾在戰場上被對手質問的話。 ……怎麼這次的問題,更像是升級版呢。他感受著內心深處對自己作為神羅戰士、替神羅所賣命的人生而產生的動搖,再次嘆息地想道。 在靜默的期間,Antares好幾次將視線悄悄挪回來,期待地睨了他幾眼——她是渴望眼前這個男人,會說希望將來死後想到生命之源以外的地方去的。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即使她要付出一些代價,也必定要求得神之子來成全……畢竟她的願望,只要是在情理之內都能答應,說不定還可以讓Sephiroth再見到他的朋友呢。 如此一來,她和他的情緣,就不僅限於活著的時間,甚至連肉體死後,她與他的靈魂也能得到連結……當然了,這是個自私又有點低劣的想法,她不敢也不願說出來。 然而等了又等,可惜的是——Sephiroth選擇不回應。 他就垂下長長的睫毛,又或是眼神游離失焦至不知道何處的遠方,總之話題不了了之地結束。 Antares眸裏閃過失落,但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把融化得差點要滴落到滿手都是的雪糕,食之無味地吞嚥進胃。 ⊷⊶⊷⊶⊷⊶⊷⊶⊷⊶⊷⊶⊷⊶⊷⊶ 「……對了。」 喝著溫熱奶茶的Antares突然想起了什麼,主動出聲打破沉默的氣氛。她翻找一下手袋,拿出一張佈滿筆痕凹凸的紙張,遞給Sephiroth。 她說「給你,我的自畫像。」 「……」Sephiroth沒說話,輕輕的把紙張接下來,然後指腹在上面拂過。 ——黑色的、灰色的、白色的;深力的、淺力的、留白的;張揚的、自信的、高傲的;柔軟的、溫熱的、香甜的。 回想起自己給對方當人體模特兒,然後被親的片段,Sephiroth無意識的抿了抿唇,上下唇的相貼像是要回味當時接吻的觸感。 這張畫像他一定會細心珍藏……不過,尚不足以抵消被心小姐偷走的吻呢…… 把畫作收好,對上那雙充滿朱赤光采的眼睛時,他的腦袋倏然這樣想道。那天他當的可是裸體模特兒,而且還要被偷走人生中第一個吻,單單是一張畫作,實在是有點太便宜對方。 於是,像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Sephiroth笑著問「心小姐,一張畫像並不足夠,你還應該要對我負責。」 一來他有點愧疚剛才把氣氛弄得這麼僵硬,所以故意向對方用調侃的語氣問。二來他其實想藉此來弄清一點東西……他不知道自己對Antares的好感,到底是愛情,還是能交托信任的紅顏知己。 他想過,只要眼前少女答應和他在一起的話,他答應,將來從神羅引退後就把Antares帶離烏泰、到星降峽谷或一些安靜的地方,他會慢慢了解Antares的過去。如果她渴望愛情,那他就努力去學習愛她;如果她想要家庭,那他也可以給她名份,再嘗試給她一個孩子;如果她只想遨遊四海,那他便伴她左右。 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語氣並不像調侃。而是過於乾澀,反倒變成像挖苦對方、暗指這肖像畫毫無價值,該討點金錢酬勞才對。 於是,Sephiroth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少女的臉色瞬時變陰暗,不但把他手裏的紙張搶回去,亦立刻打開錢包,掏出所有吉爾然後轉身離開……頭也不回,冷哼一聲那種。 Sephiroth盯著窗外逐漸遠去的背影,有點不知所措,畢竟他覺得自己應該沒說錯什麼話才對。 話題又一次不了了之麼。他嘆息一聲想道,今天到底嘆息了多少次,他無從細想了。 ……Antares。他在心底裏用詠嘆調般的語氣呼喚她的名字,內心柔聲說道:你到底是否真心喜歡我?還是和其他人一樣,只在乎我那些光芒頭銜呢。 ——不。 我明明有答案,我知道妳對我是和那些人不一樣的,可你是如此的若即若離,仿佛我的感情在你掌心裏不過是宇宙中渺小的塵埃…… 在Sephiroth也離開咖啡廳時,扇著翼的蝴蝶不知道從哪裏飛過來,剛好在他重新戴上墨鏡的眸子前經過。 驀然的,瞧看蝴蝶遠去的他,有點理解傑尼西斯吟唱LOVELESS的心態。 ——蝴蝶啊,正帶著他內心的緊張與煩躁,飛揚而去。其顫抖震動的薄翼,更是搞砸了重力,讓他的心懸空起來,越過天花板,飄向至某人的身邊*。 ——願你能把牠帶回我身邊,這樣,或許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 繪:Cot Little 文: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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