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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picture🌟Antares🌟 Cor Scorpii

🎆《烏泰新年祭》🎆

Updated: Aug 18, 2020

新年夢向賀圖+文。


🌠超新星組🌠

薩菲羅斯 × 🌟Antares🌟


⚠ OOC注意 ⚠ ⚠ 第一人稱 ⚠

圖+文:我自己 🎆《烏泰新年祭》🎆 這是烏泰戰敗後的第一個新年,亦是烏泰和神羅集團爆發漫長的戰爭以來、久違的新年慶典。 在烏泰城主兼我的老闆的授意下,整個烏泰城經過一番裝點,從歷史悠久的古塔、到剛竣工的商店,甚至是...飽受戰火摧殘而修復過的建築物,掛上了一串串的燈籠和花燈不說,門上也貼了不同的烏泰守護靈畫像。 大街上,無論是在攤子前看得眼花繚亂的遊人、抑或是口沫橫飛推銷著商品美食的掌攤主,多數都是慕名而來的遊客以及像我這樣從外地來的員工--畢竟烏泰人在戰爭中失去了許多的人口,而存活下來的也不待見於自家城主臣服於神羅集團、並把烏泰發展成旅遊景點的做法。 看著眼前熙熙攘攘的景像,我是覺得有種欲蓋彌彰的蒼涼呢。 畢竟昔日的強盛輝煌已經回不來、戰死的逝者也不再於此和親人同樂。 然而,這一切和我一吉爾毛錢關係都没有。 祭典無異於戰爭,而我的祭典魂每一秒都在提醒著:我今日就立於這戰場之上。 我特別喜歡這套帶著濃厚宗教色彩的慶典制服,而且一年還只能穿那麼一次,就如位臨九五的女帝般揮了揮雙臂,我坐下--午飯時間到。 和我同桌的還有海豚和夢夢,我們三人邊吃著邊商議著戰略...不,是玩轉慶典的計劃。 就在我卷席著眼前的米粥和油條,一把清朗洪亮的男聲在我背後響起:“小姐們,用餐愉快啊!” 我們不約而同抬起頭,我這才想起夢夢確是說過她有邀請札克斯來逛慶典。 “噯,你怎麼沒有穿民族服裝啊?怎麼沒把女朋友帶來?”海豚打量著一身便服的札克斯。 “Salut~”我朝札克斯打了個招呼,低頭把一截油條塞進嘴裡再抬眼望向他的身後不遠處--只見一名全身黑衣皮褲的銀色長發男子抱著一頂頭盔、一臉淡漠地按著手機。 這不妙啊...我當然沒有忽略周遭投向銀髮男子的那些怨毒的目光--誰不曉得烏泰在和神羅的戰爭中處於下風、死傷者無數,全是拜這名男子--神羅史上最強的特種兵1st--薩菲羅斯所賜。 札克斯在烏泰戰敗的第一個新年慶典把這全民公敵帶來,這樣子真的好嗎? 也許是感受到我的目光,銀髮男子也抬眼看向我,我這才緩緩移開視線,挑起一顆煎堆又送入口中,只聽札克斯說薩菲羅斯因為失去了朋友而悶悶不樂的就帶他一起來玩玩了。 管他那麼多,反正我今天就要吃遍每一攤美食、我就是要姐妹三人手牽手玩轉慶典! 雖然對不起札克斯,但...你保重。我如是忖念。 然後,札克斯說他想要買一些特產回去送給女朋友。 夢夢說她懂得哪裡可以買得到,然後自告奮勇要帶路。 然后海豚也跟著站了起來,只丟下一句“心心,你吃飽後就帶薩菲羅斯到處走走吧”就跟著消失在人群中。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 “...” 匆匆把飯給吃完,這時城主兼老闆把我給叫了過去。 “為什麼要我...”聴了城主兼老闆的請求,我滿肚子不爽又不敢在老闆發作出來,“他要是真的突然發難,你以為憑我一弱質女流能攔得住他嗎?” 城主垂下眼沉聲道:“我不認為他有惡意,只是拜託你跟著他,就當是為了今天的慶典。” 我忽然明白過來了。 今天神羅的兩名特種兵1st都在這裡,神羅集團那些高層不可能不知道,既然默許那相信也有他們的用意。 而城主為了表現臣服於神羅,既得以友好的姿態牽制著今日的'嬌客'、同時也擎制著在暗中意欲對神羅發起攻擊的武裝分子,讓他們別搞砸今天的慶典還把烏泰來日的安穩給賠進去了。 於是,我和他,一前一後地走在人潮湧動的街上。 曾經我是那麼地期待著這一天的來臨,可以和姐妹們邊逛邊吃、藉著姐妹們的美色狐假虎威地享受著路人的矚目禮、拍爆相機和手機的記憶卡... 結果呢?就是身後跟著一個全民公敵,全程無交流還得分擔那些仇視的目光... 海豚...夢夢...你們快點回來啊... 我在心裡度日如年地哀求著。 興許是察覺到了路人的目光對我造成的不適,身後的他沒有由來地開口了。 “我好像打擾了你的行程...我還是回去剛才的餐館等札克斯回來...抱歉給你帶來不便。” 蛤?我疑慮地回過頭,只見他早已轉過身、高挺的背影和那瀑布般的銀髮消失在人群之中。 神之子果然聽見了,只有祭典魂的最高存在,才能體恤同為祭典魂的訴求! “謝謝蘇哥!”我克制著自己沒擺出勝利的姿勢,只是仰首朝天做了一個飛吻,就喜不自勝地開始了期待許久的作戰計劃。 只是當我停留在不同的攤子前、眼裡看著玲瑯滿目的商品和美食,那個彷彿被添加了‘落寞’濾鏡的銀黑色背影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可惡! 當我的手腕上掛滿大包小包的零食甜點、喘著氣出現在餐館、出現在薩菲羅斯的面前時,他有些訝異地睜大了螢綠色的貓眼... “你...!”我順過了氣,擺出了一個好像叫什麼‘鳳凰院兇真!復活’來著的很殺的莆士,“人類,你就是如此從戰場上逃離的嗎?” “...”他此時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沙雕。 “人類!每一場祭典都是一場硬戰!有人和你並肩作戰、有人為你歡呼喝彩、有人與你為敵、也有人敵視你,卻傷不了你。” 我無視周圍的目光,誠懇地看著他,“今天,這裡並沒有烏泰戰士、也沒有神羅特種兵--只有祭典魂!人類,你敢立足於這名為'祭典'的戰場上、打一場漂亮的仗嗎?” 我是不懂他究竟有沒有搞明白我在說什麼,我只看到了他漂亮的嘴角微微上揚。 在慶典裡,有一位沉默寡言又身手不凡的遊伴的好處,就是你跑遍所有攤子、要買什麼,他都不會有半句怨言,即使他在心裡埋怨,但耳不听就為清淨。 你看中了什麼射擊遊戲的獎品或想撈兩隻烏龜回家養養,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幫你把獎品打回來、把烏龜毫髮無損地撈起捧到你面前。 “耶耶~”我把一支棉花糖塞了給薩菲羅斯,這時又瞄到了旁邊一個攤子上掛滿了各種頭飾和麵具。 我拿起一個鼠耳朵頭箍,圓圓的耳朵被銀灰色絨面覆裹、耳廓面是鳳尾花紋緞面。 我問過攤主,是攤主本人的手工作品、使用的緞料也是烏泰當地生產織作。 我高舉頭箍朝著薩菲羅斯對比了一下,於是在他揣揣不安的眼神下果斷付了錢。 我的決定並沒有錯,戴上了鼠耳頭箍的薩菲羅斯,少了幾分冷酷銳氣、多了幾倍萌度,那些仇視的目光也大大減少了。 自古以來,不論任何星球人種、任何文明,只要外來者願意做出融入群體、甚至不惜被同化的表現,那麼群體中必然會有為數不少的人感受到自己的文化和存在被重視而願意接納對方。 薩菲羅斯頭上的鼠耳頭箍,至少就起了這麼一個作用。 “你幫幫眼,”我一手持著一支仿瑪瑙和一支仿石榴石的玫瑰髮簪問道:“這個還是這個,哪個比較好看?” “...不都是一樣的嗎?”薩菲羅斯蹙起銀眉,一臉“你們女人的東西我怎麼懂”的表情。 “算了。”我挑了仿瑪瑙的髮簪,又再挑了兩支分別是仿琉璃和仿紫玉的髮簪結賬了。 “你和海豚小姐還有夢夢小姐...都十分要好。” 就在我全神貫注地觀賞著舞水龍表演、表演者們把守護神獸水龍‘利維坦’如行雲流水又不失威武的英姿靈活展現出來,身後的薩菲羅斯冷不防開口了。 “嗯!”我吃著紅豆糕回頭朝他用力地點了點頭,奇怪,為什麼突然問起我的姐妹啊?再說他只見過我們兩次,又怎麼知道我們三人很要好呢?難道... 海豚有著巴掌大小的瓜子臉、膚白如雪,夢夢五官小巧柔和、身段豐滿誘人,她們的美貌就是在美女如雲的天國也是公認的,在人類的世界就更不用說是絕對的回頭率了,敢情眼前這總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様的特種兵1st也難以抗拒我的姐妹們的美貌了啊! “怎麼?難道你對我的姐妹有意思?”堆上我的招牌人畜無害表情,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要如何以'拉紅線'為名敲他一筆,據聞特種兵1st的收入絕對堪比專業人士啊! “...”薩菲羅斯並沒有答話,只不過他的眼神和表情已經誠懇地否認了我的揣測、也毫無懸念地斷決了我的財路。 “算了。”我自討沒趣地轉過身。 “你們...有吵過架嗎?”冷不防,他又丟了另一道問題。 這什麼問題啊?雖然覺得很無厘頭,我還是回答了他:“肯定是有的啊!很久很久以前還吵得差點要絕交呢...” 我回頭看到他有些訝異的眼神,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說:“其實,就是因為在乎對方才會吵架啊...不過,吵得越兇就會發現到自己越放不下彼此。” “...是嗎?”薩菲羅斯低下了頭,嘴角有一絲幾乎看不見的笑容。 “不過啊,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吵架了,自從我們三人來到烏泰,就連爭論也沒有。” “在烏泰的三名好朋友嗎...”他開始喃喃自語,“曾經...在這個地方,也有三名並肩作戰的好朋友...” “什麼?”察覺到他臉上複雜的神情,我不懂得這背後有著怎樣的故事,也不會安慰人,只能分他一串烤魚丸,然後覺得氣氛尷尬到極點。 “啊,有人在比試劍法!”想到可以轉換薩菲羅斯的心情,我往前小跑幾步再回頭朝他揮手,“你過來玩啦,絕對會贏的!” “不了。”他雙手抱胸回絕了。 也對啦,畢竟他的身份敏感,我也太不小心了。 我怔怔地盯著手裡拿著木劍的人,想到自己也好久沒有和人比試了... 我在這裡只能帶一把佩劍,還不能讓人發現,平日也只能在住處關起門練習以免劍術生疏了。 “你想去試試嗎?”薩菲羅斯好像發現到我嚮往的眼神,不經意地提議著。 “嗯?嗯,好啊...”我也本能地點頭了。 “我不會因為你是女孩子就手下留情的哈!”在我眼前持著木劍的男子就住在我的住處隔兩條街,劍術也可說是烏泰前十名的高手了。 反正都上場了,隨便玩玩就好了,弄幾下就故意輸掉吧!我盤算著。 他擺了一個進攻的陣勢,我經過一系列快速地預測和算計,就擺出我認為最為合適的應對姿勢。 雖然不打算贏,但要是一下子就輸掉那也太丟臉了。 我雙腕交握劍柄舉於頭上、劍尖朝下,身軀卻'中門大開',這樣的防守姿勢在烏泰的劍法當中或許並不常見,但是憑藉著手腕、手臂和腰部的活動,速度和劈力卻是不容小覷的。 本大爺最討厭輸了。 看著對手跌坐在地上,我習慣性地高舉著劍--這是我一貫慶祝勝利的姿態。 我斜眼瞄了圍觀群眾一眼,才發現到薩菲羅斯的眼神不對勁... 把木劍交還後,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從薩菲羅斯手中接過裝著血拼戰利品和零食的袋子。 “你...懂得劍術。”來了,果然沒能躲過他的眼睛。 我懊惱著自己沒事幹嘛好勝一時爽? “沒有啊!我也只是亂亂揮的,”我一臉天真無邪,繼續裝無辜,“那人也許看我是女的就故意放水的...也有可能因為你在場,他壓力太大才會輸掉的,哈哈...” 總之,把責任推給薩菲羅斯就是了,但他似乎對於我的說辭並不買賬。 “對了,我聽說你所擅長的劍道,在比賽中要是贏了也不能做出任何慶祝勝利的手勢,是真的嗎??”我是知道答案的,只不過裝無辜行不通,那就轉移話題、讓自己看起來像個一無所知的門外漢。 “慶祝勝利的表現,是對對手的不尊重。” “是嗎?糟了...剛才那人故意讓我,我誤打誤撞贏了卻那麼無禮...”說完,我倒開始覺得自己是越描越黑... 算了,吃一口玉米羹定定驚。 “小心心~”一把熟悉的聲音。 得救了!我看了薩菲羅斯一眼,就跑向夢夢,而她身後還有海豚和札克斯。 “哇!”我看著札克斯懷裡滿滿的戰利品,感嘆著自己還是輸了,就血拼方面而言,“你這是要把整個慶典給搬回去哦?” “沒辦法啦,買多一些讓她挑,其餘的還得送給公司裡的女同事,反正這裡也只有我一個人會給同事送禮物,”札克斯看了薩菲羅斯一眼,這時才發現到他頭上的老鼠耳朵,差點笑斷了氣才說:“明年我看乾脆把艾莉絲帶過來,讓她當場挑自己喜歡的好了。” 我把為海豚和夢夢挑的髮簪送給她們讓她們當場戴上,這才感覺到更有祭典魂、姐妹力max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煙火大會就要開始了。 而我為了不想繼續之前的話題,在和夢夢、海豚以及札克斯會和後就有意無意地避開薩菲羅斯,一味粘著姐妹們,也不敢回頭再看他。 就連看煙火時,我也故意坐在夢夢和海豚之間,和薩菲羅斯中間隔著札克斯和海豚。 璀璨的煙花在夜空上爆開,我還是感受到了一股屬於烏泰的、還是那欲蓋彌彰的蒼涼。 烏泰人已經有十幾年沒看過這樣的煙火了吧? 不遠處,城主身邊那眉目靈動的少女目瞪口呆地註視著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的煙花。 可是那些失去親人的烏泰人,看著煙火卻已和昔日不一樣,何況席上還坐著其中一位殺害親人的人呢! 而這場煙火,又是為了誰? 我怔怔地盯著煙火發呆,卻感覺到有一股視線在看我。 我不想知道那是誰的視線,於是故意垂下臉想給對方一個暗示、一個台階,可是掙扎了一會兒,我還是忍不住循著那視線瞟了過去。 我看到的,就只是薩菲羅斯漠然地看著煙火、被煙火映照得明亮絢麗的側臉。 嗯,是我多心了。 只是,他的眼睫毛那麼長,是想逼死誰? 我笑了笑,就再度把注意力放在煙火上。 欣賞煙火那瞬間的美,哪怕背後是如此地蒼涼--也是祭典魂的精神。 訪客們三五成群離去的同時,攤主們也紛紛把燈籠和花燈拆下、開始收拾攤子。 “今天真好玩啊,”札克斯把所有戰​​利品都收在一個背包裡,意猶未盡地說:“改次再一起玩吧!” “晚安啦,路上小心。”我隨著海豚和夢夢朝札克斯和薩菲羅斯揮手道別。 薩菲羅斯一手抱起頭盔、一手拿著一袋零食,朝我們點頭致意就轉身和札克斯一道離去。 “說,今天好玩嗎?你開不開心?” 聽得札克斯如此問道,我不禁回頭偷瞄兩人的背影,只見札克斯一手搭著薩菲羅斯的肩膀,而後者卻沒有任何表示。 “說說看嘛~”札克斯似乎不依不饒,見薩菲羅斯還是沒有答話,就斜著腦袋去觀察薩菲羅斯的表情... 幾秒後,只見札克斯意氣風發地笑了起來,輕拍著薩菲羅斯頭上的老鼠耳朵說:“嘿!我就知道!那麼明年再一起來哦?不,不要等明年了,不如...” 接下來的話,我就听不清楚了,也早已看不見那兩人的背影。 早點回去休息吧! 除了得拜託夢夢出面向今天比試劍術的人致歉,我也迫不及待地想和姐妹們分享今天血拼的成果。 新年慶典過後,烏泰人的生活,一切照常。 札克斯、還有...那名男子,會回到神羅特種兵1st的身份,日復一日地繼續進行他們的任務。 而我們這些外來者,也是一樣吧--至少在離開這顆星球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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