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新星組🌠
🎃【萬聖節Paro】🎃
《人體實驗品000號》
🔞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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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長廊最末端的小房間，是醫院最隱密的空間。門開後右彎、從玻璃門走進去，便是醫院的「先端醫療所」。
──直白點說，那便是人體實驗室。
被關押的實驗品都是無親無故的孤兒，即便消失了也沒人在意。於是這些或是哀號或是痛楚的聲音，全被密密實實掩在了水泥牆後，無人探尋。
心第一次知道先端醫療所的存在，是一場意外。意料之外的大出血需要更多的紅血球袋與生理食鹽水，而她一時慌亂走錯了地方，就闖入了先端醫療所。
後來在心還來不及思考房間的用途，就被喚進了院長室。
被升職的同時，得到了一筆名約「醫療所特別獎金」的封口費，也多了項日常工作。
那便是看顧先端醫療所中的人體實驗品。
人體實驗品總共有八位，有些是重症、有些則不是。
重症病患是新藥投入的優先檢測對象，而另一些……就連心也不確定究竟是為了什麼而被看顧。
尤其是最為末端房裡關押的000號。
000號名為賽菲羅斯，高大得讓人不難想像對方大約有混血。不清楚是不是擁有白化症，一頭雪白的頭髮在月光下泛著銀光，皮膚也一樣透著乾淨的瓷白透亮。
賽菲羅斯不說話，但心能理解。誰會想在行動跟視線都被剝奪的時候與人聊天呢？
既分不清時日、也不知道對方底細的，就是心站在自己的立場思考，也覺得對方的選擇合情合理。
只是有時還是有些寂寞，畢竟這樣孤寂的工作。
又是一日重複而單調的檢查，心慣常按著順序檢查賽菲羅斯的身體數值，確認心跳、血壓各種狀況都很健康。
所有的檢查的做完後，卻多了一管試劑。
護士長簡單消毒後，將管內多餘空氣擠出，淡青色的藥液在心的視線中落在了地上，聲音聽上去冷血無情到心都覺得冷。
「這是今天的實驗藥物，要確定效用、時長以及對身體的影響。」
心愣了下，指尖微微收緊，聲音有些乾巴巴的：「那個……請問效用是？」
細長的針刺破皮膚，賽菲羅斯跟著微微一顫，呼吸聲瞬間頓了下，才回復平常的狀態。
護士長將要回收的針頭拆下，才背過身填寫資料，隨意回答著心：「000的身體數值非常好，所以用來試驗拷問用藥物，這次的是我看看……誘發情慾兼生理機能衰弱、思考活躍下降，應該可以用來自白，時長粗估是六個小時，你記錄前三小時能否正確回答就好。」
六小時……
心感覺自己的掌心都是冷汗，咬了咬下唇決定繼續詢問：「三小時後要投放解藥嗎？」
護士長啪地一聲闔上資料夾，涼涼掃了心一眼，威脅一樣地瞇起：「都要失效了為什麼要特意浪費解藥？直接回崗位就好，又不會死。」
不會死，但是會難受啊？
心想辯解，卻說不出口，低著頭收拾完資料後，跟著護士長出了先端治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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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菲羅斯正如預期般被引發了難以緩解的情慾，半個人靠在軟枕上細吟，雖然能正確回答詢問，但每一次都比前一回更加艱辛。
原本如雪一般的肌膚，東一塊西一塊地染上了紅，因為藥效的緣故，看上去更像是發病一般。
結束最後一個提問時，心的筆已經握不住了，自指尖到腳趾都在微不可察地顫抖著。
她知道自己應該要做什麼。走出去，不要回頭，將厚重的雙重門鎖上，按上鑰匙扣，讓對方再次成為單向鏡後的籠鳥。
可她卻忽然做不到。
這樣的話應該會被辭退的吧？心自嘲地想著，伸手按上賽菲羅斯，聲音很輕：「我不害你。」
賽菲羅斯動作停了一下，但並沒有回應。這也在心的意料之中，畢竟確實與醫院同夥。
心其實知道自己也並非善良，只是單純覺得對方好看。
而人總是願意珍惜好看的事物的，不是嗎？
「……賽菲羅斯嗎？」心再次按上對方的手，放輕了說話的語調，試圖降低對方的抗拒，畢竟再怎麼樣，她都無法贏過正值壯年的男性，「我叫心，這個藥物還有大約三小時的效用，如果想輕鬆點，我可以幫你。」
賽菲羅斯往後退了些許，半晌，才啞著聲開口：「怎麼幫？」
這問題倒是問到了重點，簡單來說就是緩解情慾，代謝體內的藥物，但……
「呃……最簡單是我解開你的手，然後你自己、就是……弄出來……」
賽菲羅斯輕笑，像是在嘲弄心，又像是單純的調戲：「院方說不能解開我的手對嗎？」
賽菲羅斯不僅僅是數值健康而已，會用來作為極端藥物的檢驗，就是因為那異於常人的力氣與反應能力。就如同豢養老鷹要剪去飛羽與除爪般，醫院奪去了賽菲羅斯的視力與雙手。
心有些挫折，最後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大概是一時昏頭，心這樣想著。
「那我來。」
賽菲羅斯還沒意識過來心所說的「我來」是什麼意思，就感覺褲頭一松，柔軟的肌膚貼上了自己大腿。
根據重量與壓迫感，他判斷對方是直接坐了上來，這讓賽菲羅斯微微失了神。
有必要這樣嗎？他也就是一個實驗品。
當初一個又一個的藥劑也是這樣熬過的，要說難受是真的難受，卻也不是不能忍受，他都習慣了。
只是怎麼說，等到真的遇上溫柔的人，心卻又瞬間破開了豁口。
賽菲羅斯聽見了心的悶哼，知道對方大概是沒有做好潤滑就直接坐了下來，所以進退兩難。過於乾澀的甬道對他來說也進得有些困難，微微低啞地抱怨了一聲，才總算開口。
「心？」
「……是、我是……」
「讓我來，解開我的手，讓我幫你。」
其實這話說得有點顛倒是非，明明是心要幫賽菲羅斯代謝體內的藥物，卻被這麼一番說法扭成了心自己貼上來一般。
可心一時也沒能察覺，只是愣愣地回應：「但、不能解開手的……」
「結束後我讓你綁回去？嗯？況且，我也想看著你，可以嗎？」
「這……」
「我想知道，是怎麼樣的人，心，我在這裡被關得很久了，我記不清時間、歲月、日夜，可是我知道有個新來的護士，注射藥物時動作總是很輕，不是把我當實驗品，是你對嗎？」
心必須要承認，這話說得確實非常惑人，而在她真的動手解開賽菲羅斯的束縛時，更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你的眼睛……」
「嚇人嗎？」
「沒有、很……很罕見，但是很美……」
聞言，賽菲羅斯感覺自己眼眶微微發酸，卻熟練地掩去了慌亂，覆上心的身子。
「心也很美，太陽曬過的、溫暖的膚色，跟你一樣溫暖。」
賽菲羅斯的言語與動作一樣溫柔，即便渾身被藥熬得燥熱，卻不疾不徐地打開了心的身子，確實做好準備才進入。
心在賽菲羅斯的頂弄下，軟軟地哭泣著，手一下一下抓著對方的背，卻完全抓不住，只感覺自己被快感熬得快成了一攤泥，而思緒混亂成碎片。
直到下次回過神來望向時鐘，心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傻事。
原本藥效預計三小時就退得乾乾淨淨，結果她反倒跟賽菲羅斯翻雲覆雨了超過五個小時，簡直本末倒置。
賽菲羅斯見心縮在床角害臊，忍不住笑出來，將人環在胸前，輕聲詢問。
「心，跟我走好嗎？」
心抬眼，賽菲羅斯的銀髮在風中被吹得揚起，熒青色的貓瞳就像玻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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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不起來當時自己回了什麼了。再次醒轉時，每個人都說沒有所謂的先端醫療所、沒有賽菲羅斯。
那個長廊底的房間被徹底封死，再也無人能夠進入，每個人都對心說，不過是一場悠長夢境。
可心知道，自己是真的到了那處，跟賽菲羅斯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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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菲羅斯抬眼，感覺熟悉的黑暗與布料的拉扯，輕聲開口：「那名小姑娘呢？」
「誰？」高昂的女聲傳了過來，帶了一絲嘲諷，「做夢呢你。」
冰涼的藥劑再次注入體內，疼痛一下竄過了全身，賽菲羅斯閉上了眼睛。
再一次，無論多少次，我都會試圖去找到你。
而後，一起逃離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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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小布-J.us
文：噗幣文旦
搭配食用：
(解鎖密碼：GijinKa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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